-冬河君-

新的一年希望嗑的CP发糖不断永不BE,谢谢谢谢!

【瓶邪】不像

阅读提醒:

  • 接十年后,吴邪和胖子从青铜门接出小哥,吴邪带着小哥回吴山居落户。(瓶邪主场,有黎簇登场)

  • 深夜有感一波流,细节逻辑稀巴烂,问就是人设剧情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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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闷油瓶回来的第30天。


那天,我和胖子在青铜门口千呼万唤,可算把闷油瓶等到了。


等待的时候倒是有种第一次下墓时候的感觉了,又是有点小期待,又是心怀恐惧。


谁知道他在门里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出来了一个失忆的百岁老人可怎么办。


害,自己选的搭档,还是得宠着呗。


毕竟我答应过他的,我是他和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了。


胖子倒是在等待的时候表演了一段单口相声,“你说我们像不像产房门口等着接生的家属?哎别说,要说起接生,天真你当年可是一胎四宝,用那什么微博文学咋说来着?一胎四宝,小哥不要跑!”


我上去就给了这死胖子一个爆栗。听听,这旷野雪地里还能跑火车呢!


“死胖子,我可总算知道这国宝是怎么变稀缺动物的了,这笋都给你夺完了。”


“天真,可以啊你,开始调侃胖爷我了。不错不错,看来等小哥出产房这件事还是能让你笑起来的嘛!这就对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几天我们插科打诨,一直想着怎么给闷油瓶一个惊喜,但到了真正的时刻,却是相望无言。


想说的话太多,心中的情意太浓,到了嘴边却又有点近乡情怯。


“你老了”。我听到他对我说。就这一句话,将我过去十年的风沙全部磨平了。


“嗯”,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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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现在,我们将这阔别十年之久的闷油瓶带回正常的现代生活后,发现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该给他一个正常的身份证明了。


要知道闷油瓶之前都是跟着各盗墓队走南闯北的,盗墓队嘛,总有些手段可以逃避检查,要说他的正经身份证明,那还真不一定有。不如说这闷油瓶有正儿八经的身份证明才说得上稀奇。毕竟身份证上出生日期给写个18xx年19xx年的,那多吓人啊!再配上这脸,真证也得当是假证了吧!


但我和胖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给他安个家落个户。汪家没了,九门守青铜门的使命自然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现在的闷油瓶,也终于可以摆脱他的使命,陪着我们以一个普通的人类的身份生活了。


普通人生活需要什么?


钱?房?车?我心想,这我可不缺,我的可不就是小哥的吗?


对闷油瓶来说,缺的大概是一个证明他真正存在的身份吧。如果他能在身份上与我们绑定,是不是就能对他产生些微的约束,让他不要再自己赴险境呢?我并不确定,但我觉得,他应该有这样一个现实身份的确认。


不是作为张家的“张起灵”,不是作为道上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在户籍系统里留存的“张起灵”(他愿意改姓我倒也不介意就是了,不过我可能会被追杀)。


最好是在我家的户籍系统,我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让他和那狗屁张家扯上关系。


什么张家什么张海客张千军万马的,我可不认识。


出于自己的小小私心,我让闷油瓶跟着我回杭州落户吴山居。胖子在我们说要回杭州前接了个电话,火急火燎跑回潘家园去了。


就凭我自己的门路落户还是有点难,于是我去请我二叔帮忙。


二叔倒是好说话(他居然这么好说话!),听了我们的来意,瞥了在一边乖巧站着的闷油瓶一眼,就干脆答应下来了。


“但我有个条件,吴邪,你得带着他去看一趟你奶奶,毕竟他要落户的是我们家。”


那可简单。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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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恰恰忘了上一回奶奶看到的人是黎簇。


我也忘了,在之前我们哥仨快乐的回程旅游时根本没提及过去的十年发生了什么。


所以当奶奶见到我时,石破天惊给来了一句:“小邪啊,上次那个叫黎簇的孩子真不是你儿子吗?”


可怜我一口雨前龙井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


“!!奶奶!真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您别瞎说啊!”我疯狂摆手表示拒绝,转头一看,闷油瓶甚至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好吧,是我夸张了,他只是突然站了起来,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写满了问号,疑惑都快冲破他那瓶盖了。


“唉,奶奶就是逗逗你们,你看这小兄弟四平八稳的,奶奶还以为他没有别的反应呢。不过小邪啊,上次那孩子也跟我说不是你儿子,但我觉得你们俩真的挺像的。”


“谁。”闷油瓶冷不防开了个盖。


奶奶似乎也有点惊讶于闷油瓶的突然开口:“嗯?小兄弟你问上次那孩子?那孩子啊,叫黎簇。好像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跟小邪当年一模一样呢,一样天真,一样一咋一呼的,闹起事来也是随心所欲的……说起来,长得也有点神似。”


“神似?”闷油瓶继续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发问。


但我知道他内心并没有这么波澜不惊,真要是毫无波澜,他根本不会开口!


我突然想起这些天来还没有给他交代这十年里我做了什么,心里瞬时有点虚,但这并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拉这么多人下水做错了什么,只是怕他知道了我的过往,会因为我受过的苦难而心痛。


我知道他不会怪我做了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而不择手段只是通往终点的必经之路,我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心狠而后悔。


没有黎簇,也会有第十九个人、第二十个人。


闷油瓶虽然善良,但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相反,他见过人心窥测,见过鬼影幢幢,他的刀刃见过血,他从危险里走出来,却恪守着自己的坚守。他是可以理解我的。


他曾说他不信任别人,只想让我带他回家。他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如果要选一个人托付后背,那肯定是他了。


尽管我如此信任他,却还是不想让他看到我冷酷的一面,只想在他心里一直是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所以黎簇这个名字连同那十年,我并不想主动与他提及。


只是现在看来瞒不下去了。


“完全不像好吧!”我据理力争。


“小兄弟看看照片,你说说像不像。”奶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黎簇的照片。


“!奶奶您怎么还有他照片啊!”


“哎呀,上次他来咱们家的时候给加了微信啦,他还时不时问候我老人家呢。对了,他还问我你最近怎样,怎么不直接问你呢?你们不联系吗?”


好家伙,我怎么跟那臭小子联系啊?我给他发一句话他就回我一个臭脸,感情这小子背后还有一套呢?我气得拿出手机给黎簇发了个微笑,果不其然收到对面秒回一句“你有病啊,发这种阴阳怪气的表情”。


我低头奋战手机聊天,没留意到闷油瓶在一边盯着奶奶手里的照片一声不吭。


奶奶在一边侃大山,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她之前带黎簇看我房间的事情。


“之前我还带那孩子去了小邪房间,他看到墙上的十年历还问了我挺多问题,我跟他说啊,十年历上记着小邪你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臭小子还进过我房间?这我都不知道啊!等等,十年历这个……闷油瓶就不要知道了吧…怪难为情的。


我连忙阻止奶奶意图带着我们往我房间走的脚步。


“……不像”闷油瓶突然开口。


“什么?”


“他和你不像。”他放下从奶奶手上拿来的黎簇照片,看着我,认真地对我说,“只有你是吴邪。”


我的内心突然从怕被闷油瓶发现十年历的紧张中平静下来,甚至悄悄涌上了暗喜。


只有我是吴邪,所以我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和我相像。原来在闷油瓶的心里,我也是独一无二的吴邪,就如他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小哥。


我们是彼此的独一无二与不可替代。


那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我迫切地想要把我的一切坦诚献给这个天底下最信任我的人、最心疼我的人,用我十足的赤忱。


奶奶看出了什么,却不说破,“那……小邪带小兄弟去你房间坐坐?奶奶年纪大了,有点累,先去休息了啊。对了,找天去把落户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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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奶奶,我带着闷油瓶走进了我的房间,略带别扭地带他看了我挂在墙上的十年历。


但他毫无觉得我幼稚或者怎样的表情,这让我的心里安定了不少。


然后我用一个半天的时间带他走完了我过去的十年。


春日暖阳透过窗隙洒在我们肩上,时空的界限似乎变得模糊。我渐渐沉溺在大漠黄沙之中,而他眼中的温柔与痛惜就是我的甘霖,我的绿洲,我的心之所向。


是我这十年以来魂牵梦绕的渴望。


他默默听着我的故事,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紧了我的手。


有点痛,但很有安心感。


就如他陪同在我身边的那些年日,有着粽子、禁婆、密洛陀这些让人心生不安与恐惧的东西,但只有有他在身边,就感觉自己无可不能。


我大概是无可救药了。


我曾说过我命好,但其实并不是的,以前的我只是仗着身边神仙们的救助才能顺利脱身。现在的我终于明白,只有把握自己的命,有了保护身边人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命好。


过去很苦,但未来很甜。


只要有他在,我就甘之如饴。


“小哥,谢谢你。”


“嗯?”


“不,没什么。”


我反手握紧他的手,对他展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一如十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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